说到这里,也里牙思拽了拽自己的胡须:“大面上的事,我自然如实禀报。可是,你那头的事情,要说么?”
还有两个特别精致的瓷瓶子,装着从南方贩来的酱油和醋汁,据说都是南朝宋国的贵人才能用得上的好东西。
李夫人连着送了几次,也里牙思拼命扭头,脸侧的络腮胡和下巴都沾满了肉汁,硬是没张嘴。
“你心里有事!早上有信使来了,你就慌了神!对不对!”李夫人双手叉腰,冷笑道:“那信使放了什么屁,能把你吓成那样?”
起初众人不明所以,后来有人打探到一个消息。
因为这个传闻,也里牙思那颜在蒙古部落里的地位愈发稳固了。
李夫人坐在也里牙思的下首,拿着银刀切下一片肉来,见色泽柔嫩,满意地向也里牙思道:“那颜,肉已经好了。”
“这还用想吗?这根本就不能说!一旦说了,好处就全没了!”李夫人尖声喊着,好似拿着小刀,往也里牙思的耳膜上刺了个破口。
李夫人眼波流转,笑了起来。她沉下腰,在地面满铺的绸缎上爬了两步,趴到了也里牙思的膝盖上,把小刀上插着的羊肉往他嘴里送:“张嘴,吃吧!”
这女人的嗓音柔媚的很。也里牙思心里一荡,却连连摇头:“愁着呢,真吃不下。”
她的笑容忽然敛去:“你是说盐池的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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