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前诸事未上正规,周客山每次抵达,都住在厉岙坊的酒楼里。但那不是长久之计,酒楼周边龙蛇混杂,眼多口杂,也不适合大周和大宋的关键人物商谈天下大事,抒发忧国忧民的情怀。
终究是为了弘扬佛法,没奈何,只得应了,次月就带着徒子徒孙迁居。
早听说这位王船头脑子有贵恙,时不时张嘴就把旁人气疯气炸,原来是真的!
客商们无不大怒。
主持起初不愿迁移,奈何章良朋嘴里那位大金主实在虔诚异常,不久又把开价提到了定海本岛也就是岱山岛上的良田八百亩。光这一项折算成行在会子,就是两万五千多贯。
这话真实在,也真难听。
岂止难听……这他娘的就不是人话!
富贵险中求的道理,生意人都晓得。这时候帮王二百一把,哪怕跟在他身后呐喊助威,回到庆元府以后也有说道。保不准能得到周客山周大官人的感谢,以那位大官人的手面和背景,指缝里漏一点,就够普通人吃上几辈子啦!
说到后来,他急促地喘气,几乎要破口大骂。
半个月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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