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宽之一喜:“那么,贤弟能不能尽快公布,以正视听?”
“可以!”
“南北间具体的条款承袭,咱们私下里细细的商议。眼下贤弟对外,只要宣扬贵主的军威赫赫,即将取大金而代之,务必表现得足够凶悍无礼,在两国关系上寸步不让,才能吓阻住别有用心之人!”
“我懂!北方的邻居愈是凶猛强悍,主和之人愈有压制反对者的理由,而达成和议的功劳也就愈发显得光辉啦!”
“哈哈哈,贤弟且低声。家父在大宋朝堂取利,终究也是为了你我两家的共同利益。这种官场诀窍,咱们心里知道就好,不要说出来。”
“那……我们今天不去天竺寺了吧?兄长既然这么说了,我看此事还挺着急。若史相爷在临安城里有所安排,我们现在就走。”
史宽之轻咳了两声:“天竺寺还是要去的,这是朝廷的仪式规程,礼不可废。”
“既如此,我什么时候发声?安排在什么地方?”
史宽之回头看看随同前来的几个同伴。
薛极捋了捋胡须,向他点了点头。史嵩之正和后头队列里数人聊着,身边的好几个亲信伴当都有点紧张。
史宽之道:“就在此时,就在此地。”
李云愣了愣:“怪不得今日在班荆馆外迎接我的人,多得异乎寻常,原来他们都是安排好的听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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