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渡河?什么河?”
“节帅,这城门是开封城内城的南门,唤作朱雀门,朱雀门和南薰门之前,应当有惠民河相隔,或许我们方才冲撞得头晕,没有注意?”
这倒真有可能,一行人只记得到处都是烟火了,而且人在极度惊恐的时候,很可能判断出现问题。
李霆觉得,自家在火场中经过河道,却没有注意、也没有考虑过跳河逃生……这听起来有点蠢,日后被人提起,有损中都李二郎的名望。
于是他一边往城门洞里猛跑,一边岔开话题,问那军官:“朱雀门之后,应当离开封朝廷的皇宫不远了吧?夺下这地方,是不是就等于掐住开封朝廷的喉咙了?拿下这里,对郭六郎也算个交待吧?”
那军官待要回答,门洞尽头忽然闪出一名锦袍人,开口便喝骂道:“尔等是哪位都尉的部下?怎么如此狼狈?这是驾前失仪的大罪!”
李霆遭了这样的大火,心情差到极点,哪里能容人在眼前呼喝?
还没等那锦袍人说完,他一脚窝心直踹,将之踢得滚倒在地。踢过了,犹不解气,李霆上去又左右开弓,抽了五六个大嘴巴。
“大罪你娘亲!你是什么东西,敢这么和李爷爷说话!”
那锦袍人被打得满脸是血,牙齿都崩飞了七八个,肿着嘴,还呜呜地像要还嘴。
李霆愈发恼怒,待要手上再加几分力气,城门洞尽头又奔来一人:“你们在闹什么?赶紧关门啊,陛下要看着城门关闭,才能放心!不相干的人,不要闹腾,且在外等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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