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讲不得呀!”官吏面露难色,上来拉着仆忽得战马的缰绳,偷偷地往他手里塞了一个小皮袋:“千户,有些事,只能你知我知,传出去了,要出大事!”
仆忽得见这官吏神色诚恳,不像是有恶意;再看那皮袋虽小,里头透出宝光四射。他勉强带马离开队列:“你说吧!无论如何,军情当前,你们总得把我部将士安顿好了!”
那官吏仰着脖子,竭力靠近仆忽得的耳畔,说了一通话。
仆忽得瞪大了双眼,难以置信地道:“竟有此事?”
官吏两手乱摆:“噤声!说不得啊!”
“可这也太……”
仆忽得倒吸一口凉气。
他弯下腰,看看那官吏。官吏神色里带着恳求,点了点头。
仆忽得是个精细的,忽然回头,招了个守城的士卒过来:“这会儿管着整座城池的,是不是完颜洪烈?”
那士卒已经鬓角斑白,年纪不轻了,张嘴就是本地口音,明摆着是临时抓到军队里的农夫。听了仆忽得询问,他点头:“是!是!”
“完颜洪烈还在城里杀了人?城里还走了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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