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郎君真想要一个办法?”
“自然。”
“我有一个办法,不仅能解决郎君面临的难题,也能解决史相公面临的难题,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快讲。”
“只是,似乎有些匪夷所思,只怕郎君你听不下去……”
史宽之乜了贾似道一眼:“外面下着雨呢,又走不开。你既开口,我听得听不得,不都得听着?快讲!”
“金国是大宋的邻居,无论这个邻居是友邻也好,恶邻也罢,它总在那里,谁也挪不开。如今金国的内乱快要结束,无论继大金而起的是哪一国,那都是大宋的邻居,挪不开的。不过,那是个新邻居,向邻居示以善意,得到邻居的善意,总好过两家上来就敌对。”
“恐怕那新邻来者不善,况且他们方才利用我们,以逞其志,甚是险恶。他们的首领还打着郭周的旗号,这蕴意简直……”
“且不谈邻居如何,郎君你只说,大宋是不是需要邻居的善意。”
史宽之长长地叹气,过了一会儿才道: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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