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瓦敢战军忽然动手,这些溃兵们猝不及防,一处处聚点都遭击破,可他们竟不轻易屈服。
溃兵们就想活着而已。谁有空理会什么大计?什么?造反?谁相信一个大金朝廷都统说的胡话?谁还是傻子了,没凭没据的就替你卖命?
溃兵们只知道,谁来滋扰,就是不让他们活,他们必定激烈反抗!谁用刀剑杀戮来对付他们,就要面临他们的报复!
安州那边,萧好胡本身就是溃兵的有力首领之一。他对安州境内的溃兵势力了如指掌,有安州刺史撑腰,又趁着各家无备暴起发难,结果还遭郭宁这样的猛虎反戈一击。
涿州的溃兵们难道就比安州的同伴们软弱些?
散在河北诸州军的溃兵之中,有的是凶猛敢战的勇士,他们初时猝不及防,但越到后来,抵抗就会越激烈,甚至会酝酿出更可怕的动荡来。
这种迹象,杨友还没法清晰判断,可国咬儿久经沙场,他已经感觉到了。
国咬儿有一个不太好的预感,他隐约觉得,溃兵们并不似杨安儿眼中的肥肉,而是一个碰不得的野蜂窝!
“九郎,咱们先去故城店,见一见汲君立,问问情形。明日再往馈军河去,也不耽搁什么。”国咬儿谨慎地道。
杨友疑惑地看了看国咬儿:“怎么会不耽搁?万一那郭宁跑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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