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岳倒是很有分寸,连忙道:“为我家将军尽心效劳,理所应然。”
“足下则是江瑾,对么?我常听盐路上的伙伴们,传颂伱的刀法。”
一个腰间挂着长刀的壮汉咚咚拍着胸膛:“便是我江某人了!”’
郭宁随手又指几个武将,一一报了他们的姓名。这些人当然有这样那样的才能,但其名望都局限在滨州一地,与横行河北山东的郭宁相比,真是天差地远。
偏偏郭宁提到他们的特长或者背景情况,竟然如数家珍,无一出错。
待到武将们一个个喜笑颜开,郭宁又向一青袍儒生微微颔首:“足下想必就是张衍一张先生,听说你是掌管税赋钱谷的大才……”
儒生惶恐摆手:“不敢,不敢。如莱州的晋卿先生那般,方是大才,我不过是替东家算些小账罢了!”
“哈哈,哈哈,谦虚了,谦虚了。”
郭宁正待再与几人谈说,后头传来船夫的叫嚷声,原来是最前头一整队船只都已经稳稳靠泊,有些急性子的船夫直接把通行的长木板都搭上了,正用船桨咚咚地敲着船舷,催促岸上的壮丁赶紧上来搬运。
郭宁竟如此熟悉己军人物,这给尹昌带来的惊讶,远远超过部下们。他直到这会儿才从惊讶中挣出,又怕那些粗人在郭宁面前说出不该说的言语,连忙催促他们:“赶紧带人搬运,莫要误事!”
一行人当即领命,也不向郭宁告辞,直接就散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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