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瑨应声道:“或者是遂王,或者是仆散安贞。”
“他们在各自的地盘站稳了脚跟,就开始谋算我这个老朋友啦!”
郭宁嘿嘿冷笑:“我在辽东时,拿着蒲鲜万奴作马前卒子。这会儿,却有人想拿我定海军做马前卒。这是要看着我和红袄军彻底闹翻,要消耗我定海军的力量,看我的好戏呢。”
“那么,节帅,咱们需要缓一缓么?”
徐瑨小心问道:“这时候,我们拿出几分耐性来,或许便可以应势而动,不至于落入他们算计。”
郭宁知道,徐瑨的意思,是暂且不必动兵,而靠着两方的隐约交情,先用软的一手示以怀柔,慢慢收拢红袄军的力量。甚至郭宁和红袄军中某些人的私人交情,也不妨拿出来用一用。
他继续踱步,又走了两圈才站定脚跟。
过了会儿,他沉声道:“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!”
郭宁在山东的时日尚短,治理登莱三州的大片领地,不可能一蹴而就。所以此前将士们急于开疆辟土,他却反复叮嘱,不能急躁。
但实际上,郭宁哪会真的不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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