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时升立道:“没有,不会有了。”
“看来,咸平府那边,可真没有发生什么好事。”
“倒也不至于,还是有个好消息的。”
“怎么讲?”
“耶律留哥所部,被击溃了,广平府的所谓辽国,从此不足为患。”
“哦?”庆山奴有些激动地来回走了两步:“既如此,陛下那边,想也能解释得通了!不过……”
“有什么难处,老弟只管说来。”
庆山奴挥了挥手,让甲士们退下。
待到厅堂中寂静无声,他上前几步,搀着杜时升的手,恳切地道:“进之先生莫怪我失礼,那件事,着实为难。我一时急火攻心,就只想着……”
杜时升心念一转,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:“难道说,我家节帅那个提控诸群牧的任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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