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另一名傔从趁这机会扑了上来,搂住了蒙古人的脖颈,用短刀抵着蒙古人的下颚,刺进去连连搅动。鲜血顺着短刀向下流淌,浸透了他白色的戎服,蒙古人挣扎的动作渐渐放缓。
那傔炊ブ弥卸岽止πすΦ啬中喜悦,刚放松一点,那蒙古人奋起最后一点力气,张嘴咬住了他的耳朵,脖颈一扭,便将他的耳朵连皮带肉地撕扯了下来。
傔从大声嘶吼,滚倒在地。待到周围十数人刀枪齐下,将这蒙古人彻地杀死,其余的蒙古骑兵已经打穿了中军的另一头,冲了出去。
纥石烈桓端从血泊中翻身站起,探看四周,只见将士们的队列宛如被大水冲击的堤岸,摇摇欲坠,许多人发现局势根本无法挽回,露出而来绝望的神色。
“稳住!稳住!”纥石烈桓端大喊。
而温迪罕怕哥辇从前头奔回来,厉声道:“都统,咱们快往南走!”
纥石烈桓端揪住温迪罕怕哥辇的戎服,把他拉到眼前,口水乱喷地骂道:“你刚才那一箭差点把老子射死啦!”
一手推翻温迪罕怕哥辇,纥石烈桓端冲着其他的将士喊道:“一走就散了,散了就要死!稳住!举起盾牌!往外放箭!稳住!定海军就要来了!”
他已经用足了力气大喊,但一个人的吼声在如浪潮轰鸣的马蹄声中,几乎微弱的可笑。而他的弓箭手们,大都是此前蒲鲜按出的部下,反应慢了一点点。
蒙古人以闪电般的速度纠合了更大规模的骑队,如两柄巨大的利刃分从左右,向着垓心处切削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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