纥石烈桓端一时间觉得有些晕眩。
耳边只听得郭宁徐徐道:“此前我听说蒲鲜万奴异动,真是心急如焚,唯恐我大金的东北内地再生变乱,所以才领兵渡海而来。本以为,东北地方的军政官员,或多或少都会受那蒲鲜万奴的蛊惑,现在看来,至少还有纥石烈都统这样的忠臣在!”
郭宁拍拍纥石烈桓端的胳臂,拿出自己人的热络语气,再次诚恳地道:“这可真是太好了呀!”
纥石烈桓端胳膊上略微用了点力,试图挣开郭宁的挟持,却惊觉郭宁的双手宛如铁钳,根本挣不动分毫。
他又隐约听到,远处几个城门方向,都有大队骑兵叱咤奔驰,如潮涌入来。好像有人怒喝阻拦,却又没能成功的样子。
有兵马进城?定海军?他们想要做什么?要夺取我的复州吗?既然他夸赞我是忠臣了,又为何来这么一出?
他有些糊涂了,张着嘴,不再继续说话,只愣愣地看着郭宁。
边上温迪罕青狗挣扎站起,连连凑趣:“是啊是啊,太好了太好了……咳咳,郭节度,不瞒你说,我也是大金的忠臣啊!”
郭宁哈哈大笑:“两位都是大金的忠臣,而蒲鲜万奴则是叛贼,对么?”
这话真没错,蒲鲜万奴的一系列行径,真没得解释,他是叛贼无疑。
纥石烈桓端和温迪罕青狗俱都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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