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有什么用?
尽力了又如何?
蒙古人还没怎么插手呢,东北的局势自家就乱了。而出乱子的,是刚就任辽东宣抚使的蒲鲜万奴,而纥石烈桓端却已经没有力量去阻止了。
复州户口极盛时,也不过一万出头,这两年逃还散了许多。他能保持三千多的兵力,已经是下属各猛安谋克每户抽丁的结果。而盖州的温迪罕青狗,实力只有更加孱弱。
现在复州兵马一口气去了两千五百人,纥石烈桓端手头真没多少力量了,如果蒲鲜万奴此时杀来,他除了自家性命,拿什么去抵挡?
更不消说,那两千五百将士都有家人亲眷,他们失陷敌手的消息一旦传出,那些将士的家人会如何?人心瞬间就乱了!
说起来,这还得感谢温迪罕青狗接到逃回的押官,立即亲自陪着过来。否则这押官一路言说,此刻复州内外,已经没人可信,也没人可用了。
纥石烈桓端转向在一旁默坐的温迪罕青狗,问道:“怎么办?你觉得,该如何应付?”
温迪罕青狗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。
这押官狂奔回来报信的时候,先经过了温迪罕青狗盘踞的盖州,两家本是紧密的盟友,温迪罕青狗便陪着押官一起至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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