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瑨张了张嘴。
他正想解释下,众人所见的这份军报传到,用的便是录事司的快船快马,但汪世显也不细究,转而叹气道:“终究隔着大海,我们一时闹不清……”
这几人商议的时候,骆和尚摆出一副百无聊赖神情,在旁听着。待到汪世显抱怨,他却哈哈一笑,起身伸了个懒腰。
他是郭宁的生死至交,在军中地位非同小可。这一起身,汪世显连忙问道:“和尚,你笑什么?”
“简简单单一桩事,何必想那么多?”
移剌楚材问道:“慧锋大师的意思是?”
“这会儿咱们节帅正在复州,他最清楚辽东的情况,该怎么应付,也正好由他拿主意,何必我们操心?”骆和尚摆了摆蒲扇也似的大手:“听郭六郎的,不就得了?”
“咳咳,和尚,节帅纵有什么决断,也要传信回来,咱们才能照办。快船从复州到蓬莱,再转入掖县,至少也得……”
汪世显说到一半,骆和尚瞪起了眼,一挥手,声如洪钟地道:“你们觉得,郭六郎是什么样人?以他那性子,什么时候都要抢占主动,而且能用刀子解决的事,绝不会用嘴!我敢和伱们赌两口羊,任凭辽东局面如何,咱们只管往郭六郎身边发几拨兵去,一定不会错!”
“这……”
骆和尚补了一句:“无论有事没事,郭六郎手里有兵,我们才不担心他吃亏,对么?”
汪世显沉吟片刻,一拍大腿:“确是这个道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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