蒲鲜按出最初制定计划的时候,是打算让这支骑兵作为胜负手,在最关键的时候包抄南门,彻底打断敌军的脊梁骨。结果两军鏖战许久,蒲鲜宾哥的骑兵却久久不动,蒲鲜按出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一队人。
好在动作虽慢了点,他们总算到了。
此时定海军的兵马簇拥在城门左近,阵不成阵,列不成列,正是大军入城的关键时刻,也是最容易遭到拦腰截击的时候,蒲鲜宾哥是宣抚使部下屈指可数的猛将,麾下骑兵也都茹毛饮血,杀人如麻,若能发挥他的勇猛……
蒲鲜按出连忙往外侧的窗户走去,才走了两步,那傔从又连声惨叫。
蒲鲜按出往外一眺,也不禁浑身发抖。
原来就在蒲鲜宾哥的骑兵将要接近城门时,城门南侧的青龙岗后,又一队骑兵猝然杀出。双方的距离不到五十步,战马瞬间交错冲撞。
那支忽然出现的骑队里,一名骑将在马上拈弓,一箭就射中了蒲鲜宾哥的头盔,又一箭正中他的面颊!
蒲鲜宾哥滚鞍落马,他部下骑兵们的汹汹来势瞬间瓦解。
蒲鲜按出骂了一句。
“赵决没进城,都射死一个敌将啦!我要的脑袋呢?嗯?脑袋呢?”城楼下方,有个年轻人暴躁喊道。
随即数十人涌入城楼里,兵戈交击和脚步趋退的声音密集响起,带起的疾风把一支绑在楼梯口的松明火把猛然吹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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