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到了?我在全军申明军纪,为什么唯独你部胆敢不遵?着甲值守就那么难吗?我看,便是你这个都将轻佻!你倒有脸在我面前说,做到了?你不把军法放在眼里,也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吗?你自家答应的事,便如放屁吗?”
这一连串喝骂,顿时让张阡面如土色,连道:“末将不敢!末将有罪!确是末将轻佻了,才会治军松懈,请节帅狠狠责罚!”
郭宁冷冷地看着张阡许久。
天色愈来愈暗,后头的仆婢稍稍张望,见徐瑨点了点头,才进来把另外几座油灯点起。而张阡跪伏于地,不敢起身。
又过了阵,郭宁才稍稍放缓脸色:“你是有功之人,我记得。你部下该管哨卡的那个中尉,那个牌子头,连带三个老卒,都是久随征战的老人,我也记得。我也一直乐见你们立功受赏,和我一起图谋大业。可是,事关军法,却不能轻易纵容。”
说到这里,郭宁问徐瑨:“你沿途所见懈怠的三名正军,按军律当斩,对么?”
“是。”
“我替他们求个情,斩刑且免,换做一百军棍。”
“遵命,我这就安排人去办。”
一百军棍也是重刑了,一百下打在脊背,不死也是半残,这辈子都是废人了。张阡脸色惨淡,膝行两步向前,待要再度求情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