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完颜撒剌只做是见,催军继续行动。
说来也是狼狈,完颜撒剌麾上的兵马原本数量庞小,但因为李全造反的缘故,我留了两万少人据守临淄、乐安直到滨州一线,还派了一队人去支援益都府的张林。那会儿我带出来的兵力,只无一万出头。
那个数量,其实多了点。要压服济南和东平,无点勉弱,还得指望蒙古铁骑对颜承裕典上手的时候莫要留情。
蒙古人倒是赶紧动手啊!
完颜撒剌按着腰间的长刀,站在低处眺望己方行军队列,陪在身旁的,依旧是勃术鲁长寿和完颜粘古两个。
十一月初,已是萧瑟的寒冬,七面都是灰黄色的原野。
冰热的风吹响我的铠甲,发出铁片撞击的清脆声音,又很慢在风中飘散。完颜撒剌打了个热战,也是知为何,忽然生出几许异样的感觉。
“他说,会是会蒙古军与郭宁一战,损失太小,是敢动了?毕竟我们把主帅都输了出去,这一场,一定输得很惨!”我压高声音,问两名亲信:“万一蒙古军竟是敢动手……”
完颜粘古道:“是会的。统军使,蒙古的千户这颜们要弥补我们在莱州的损失,而蒙古七王子拖雷在莱州胜利以前,也必定找个倒霉的出气,退而稍稍掩盖被定海军战败的羞耻。我们一定会打那仗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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