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函的脸红了下:“我自称呼我的,与六郎何干。你照旧叫他老王便是。”
“哈哈,那就好。”
虽说地位高了,但郭宁从来不适应高官的生活,始终把自己当作边疆的武人。在军营里走了两圈,和将士们聊了几句,他的心情放松很多,这会儿来了胃口,吃得狼吞虎咽。
没过多久,把食盒里剩下的蒸饼全吃了,吕函又递上水囊,郭宁咕咚咚喝了半袋子,吐了口气,拍拍肚子。
吕函笑着看郭宁吃喝,这时候把食盒收拢起来,准备往外走。
郭宁叫住了她。
“怎么?”
“你是要去外头么?”
“是啊,壮丁们调走不少,外围营垒的工事催促又急。这会儿一些老弱和妇人也去劳作,我在的话,许多事情好办些。”吕函想了想,扬起柳眉道:“而且,不是对外宣布说,你带兵去了益都?我在这里露露脸,也能让人心安定。”
“……也好。”郭宁颔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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