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这条汉子现在已经死了。他的胸腹处有条长长的伤口,伤口很深,可以看到脏腑。两名士卒抬着他的动作不太客气,晃的厉害,以至于内脏都快拖了出来。
萧摩勒沉声道:“当心点!”
两名士卒连连点头,有些尴尬地走开。
萧摩勒倒没太在意。当年他在东北苦寒之地挣扎,死人肉也不是没吃过。可这回死伤的将士实在太多,把他们安置的好些,有利于提振余部的士气。
“郭将军!萧将军!我们抓住了一个大官!”
远处马蹄声响,是最早被派出追击的一支骑兵返回来了。
骑兵军官纵声下马,从副马上拖下来一个用马肚带子五花大绑的年轻人。
军官的动作很粗鲁,直接把年轻人摔倒在地。年轻人的脸磕在地面的碎石上,包裹面庞的麻布绽裂了,开始往外淌血。年轻人也并不挣扎起身,脸贴着地面,就这么躺着。
“这是什么人?”郭仲元轻声问道。
“郭都将,听俘虏们说,这人是黑鞑大汗的亲信,名叫赵瑨……他原本是飞狐隘口的守将,也是这次来攻打的敌军主将!”骑兵军官得意洋洋地道:“这厮手下有几个敢拼杀的,我们费了不少工夫,才抓住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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