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副厂长的家已经彻底乱套了,没有了上次他来时的干净整洁,所有房间里面都跟遭了贼似的,屋子的地面上还有很多处被挖掘过的痕迹。
所以她父母现在不但不让她脱班、请假,下班后也要准时回家,全程跟着下班回家的人群走,不允许独自回家,有特殊情况要一個人回家的时候给家人打电话,他们过来接,至于晚上在外面过夜更是别都别想。
最终韩立在他们家放置杂货的西屋墙角的地下发现了一个铁箱子,里面装着大概有两千多块钱,五根小黄鱼,还有两卷不知道年份的画卷。
“既然明面上的路走不通,就走其它的路吧,只要自己不亲手弄死他就不算违背老祖宗的教诲。”
为什么说不太对路呢,因为这里只有茅台酒和五粮液各十多箱,香烟有中华、牡丹、迎春、大前门零零散散的大概有二十多条,别说韩立想要找的金条之类的东西,就连钱币和票据都没有。
这个家的房间布置不算突出,不过自行车、收音机、缝纫机、沙发、大衣柜该有的全都有。
(不要说谁谁家那时候就没有,要知道任何时代都是有差别的,一些人在为了分到一间房求爷爷告奶奶、来回闹腾的时候,有的人已经住进了独门独院了。
这个就跟有人带着手表、骑着自行车、抹着头油、一身朴素无华的毛呢装,坐在办公室里面喝茶、看报,下班想着去哪玩的时候,有的人还在为了每天的温饱发愁是同样的道理)
第五天,傅伟红的情绪越来越稳定,无论从气色还是从脉搏上都能够证明这一点。
该收到信件的单位一个不落的全都收到,并且上面描写的相当清楚,什么地方、有多少东西、用什么盛放.等等。
韩立说出自己明天要离开的时候,傅伟红今天比以往晚回家了半个多小时,骑车回家的她脸色更加的光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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