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喊就喊、想哭就哭,为了这事把自己的嘴唇咬豁才是傻子。”
韩立得知魏春兰就要嫁人以后,心里面多少对她放下了一些防备,现在来这里的事已经差不多办完了,而且目前来说非常顺利,所以难得有心情跟她说两句。
“应该已经排干净了,不过还要观察一段时间,我在这里不方便,超美你品下脉后就在这里照顾一下牛同志,我去给她煎另外一份药。”
韩立的声音刚刚落下,牛景梅刺耳的喊声就传了出来。
韩立示意张超美上前按照自己路上指导她的手法上前针灸,来减轻牛景梅此刻的痛苦,不过这份痛苦只能减缓无法屏蔽。
“这碗药你要全部喝完一滴都不能剩,你现在哭进去越多,等下喝下去的越多。”
“韩立没事吧?刚才惨叫声那么大。”
张超美上前让牛景梅谈好,掀开对方的衣服,手虽然有些抖,但是韩立教导的那八针全都准确无误的刺刺进了应有的穴位,美中不足就是下针的深度不行,没有到最好的位置,但是韩立忘记了不是谁都跟他一样的。
“没事,这个其实就疼那么一小会,主要是因为心里害怕才会叫那么长时间。”
“中午就简单的对付一口吧,我包里面有何米给烙的饼、郝红敏送来的小鱼酱,来的时候我看到学校的菜园子里面有辣椒、茄子、黄瓜,我们用辣椒炒个茄子,黄瓜洗洗蘸酱就行了,你们俩去前面摘一点回来,我去把炉子点着,等到晚上咱们再吃点好的。”
至于那个牛景梅自己收拾自己的,原本韩立只跟她只见过一面,相处的时间不超过五分钟,她原先的性格怎么样不知道,但是从今天见面的时候她就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。
牛景梅咬了咬自己的嘴唇,端起来一口气就跟喝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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