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布拉借着酒劲,张开了嘴:“爷,我觉着烟花不放也行,毕竟在咱们这儿,放烟花可不是什么吉祥如意的意思。”
“那不行!”
我果断拒绝着说道:“必须得放。”
“我是因为诈骗来到东南亚的,如今咱手里的诈骗园区全都让我给灭了,不该记念一下子么?我得让所有人都知道,今天的烟花上,没染血。”
“咱们舍生忘死的在阴谋里多少次小心翼翼,这才活到了今天,又赶上大年三十,不应该纪念一下子么?”
我抽了口烟,在烟雾中说道:“想想咱们当初在勐能的时候,都是什么样子?”
“钱是不少往兜里揣,可你花着踏实么?左一个坑右一个计,稍不留神就可能无缘无故的把脑袋丢了……如今没人算计你们了吧?”
“哥们打电话过来,说打牌就是打牌,我给你打电话说有事就是有事,还有谁一听见电话响,就惊出一身冷汗的时候么?”
鱼头点了点头,回应道:“得庆贺啊,这种自由,值得庆贺。”
什么是自由?
是不用被谁束缚的冲所有人说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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