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于年轻人来说已经没有了任何利用价值,活着只能滔滔不绝的墨迹,还浪费粮食。
这就是这片罪恶土地上生长出来的罪恶之花,它逼着你一次次突破自己的底线,再一次次跨越雷池。
在这儿,连身份证都不用,还怕敲闷棍么?
在这儿,连敲闷棍都干了,当看见一个漂亮姑娘走进胡同,还能放过她?
在这儿,你已经享受过女人的滋味了,就不羡慕鲜衣怒马?
反正街上也没有摄像头,不是吗?
人,一旦失去了束缚,究竟会变成什么谁能打包票啊?
“包总。”
手机屏幕里的人再次开口说话了。
我、赛索、半布拉同时低头看了过去,那一刻我才发现半布拉已经到了,大量的警力正在奔赴现场进行封锁,如今整个勐能的军警都在我手。
“电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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