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下室,酒窖暗门内。
我推着被三棱军刺扎透的绿皮兵一点点回归到属于自己的阵营,刚刚站在央荣身边——唰。
央荣挥手用匕首抹了那个绿皮兵的脖子。
“小心。”
央荣依然言简意赅,他的意思是,当你拎着刀那一刻,扎肚子和胸一般来说对手不会当场死亡,而在这种情况下,他一旦感受到死亡气息的降临,很有可能造成困兽犹斗。
这可是一颗子弹就能彻底炸飞的地下室,当然要小心一点。
那绿皮兵在痛苦中捂着脖颈到底了,随即宛如被割了吼的小鸡子一样躺在地上抽搐,只片刻,便躺在地上动也不动。
而我顺着三棱军刺往地上甩了甩血迹,那种生命流逝所造成的血液粘稠,像是将我的手和三棱军刺粘黏在了一起,我终于知道人类为什么要发明枪械了,用刀杀人的感觉,会造成无法拒绝的罪恶感,这是我用枪从未感受过的。
“老乔,这到底怎么回事?”
大包总终于开口了:“你不是……已经死了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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