政治争斗这种跨越层面的东西,一点都不适合我。
我听完大包总的话只觉着,他这种‘以正治奇’的手法但凡有一个可以操作的舞台,就能让人丝毫生不出反抗之力来。
难怪老乔在他手底下有一种临近被逼疯的错觉,而他,也从不怕谁造反。
我用力咽了一口唾沫,来缓解这份紧张带来的局促感……
“你呀,年纪轻轻的一点正路不走,满脑子都是歪的、邪的,那能走多远?”
我看着大包总,问道:“愿闻其详。”
我!
一个监狱里放出来的臭流氓!
竟然在大包总面前觉着不说点文绉绉的词,还真有些配不上眼下的场合了,我他妈竟然憋出来一个‘愿闻其详’来。
“你,从能力上来说,最多就到县。”
大包总一眼就把我看透了,老乔对我的判断却是‘你一直在变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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