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清楚什么?”
“你想让我说清楚什么!”
“给老乔打电话之前,一个穿着护士服的泰国人拎着乌兹冲屋里刚刚扫射完,要不是我机灵把他给崩了,现在和你们说话的恐怕就不是我了,是他妈警察!”
“我才杀了人就已经想着给老乔打电话了,门外还有多少人、警察什么时候到我全都不清楚,这个时候,你希望我在电话里和你们解释什么?”
“是个正常人都指望着先从医院跑出来以后再说吧?”
我喊完这一通后,发现整个屋子的人好像没什么人在为这件事情思考,每一个人都在看着我。
他们没去指出证据上的时间线漏洞,不然可以很轻易的揭穿这个谎言,因为我并没有在当下立即将这个消息告诉老乔,而是隔了一天遭遇杀手之后才把这件事给说了出来。
他们就这么看着……
也就是说,这件事的根源就不在这儿,这件事的根源是,我已经成为了老乔使用肾源的最大障碍!
我这还巴巴的给人上课呢……
我突然有些无力的坐了下去,看向了老乔时,老乔却根本不敢迎接我目光的低下了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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