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从那一天开始,我却再也没有听到过有关他家人的任何消息。
我在明知道答案的情况下去问:“能不能救我?”
我以为会得到一个‘我们无法跨境执法’或者是‘这件事我得向上汇报’的答案,没想到的是,电话被直接挂断了。
可我依然感谢他,感谢他能听我把这些话说完,在问完最后一句‘我还有机会么?’之后,才选择挂断,而不是在我说出第一句的时候。
其实,最难的还不是这些。
最难的是我满头是汗的回到家中,火急火燎的冲我妈说:“妈,你别怕啊,我听说今天晚上这儿会有战乱,一会儿无论发生任何事情,你都只能趴在卧室的床缝里,我不叫你千万别起来。”的时候。
我这辈子好像没给老太太带来过任何幸运,而我人生中的每一次不幸,都得她和我一起承担。
哦对了,那个电话号码。
我知道那个电话号码,是老鹞鹰被吓破了胆之后的谨慎,他把‘夜秀’所有员工的信息都整理好后,在开业当天与礼金一起交给我了。
他的意思是,‘夜秀’和他没有任何关系,他可以一分钱不要,但,也绝对不会趟这趟浑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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