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是为了保命挤出来的谄媚,心里,却希望用一根绳给自己捆死在道德框架的木桩子上。
“溜溜。”
老乔搭着我的手起身时,给人的感觉极为苍老,似乎迈一步都挺费劲,站稳了以后,将手往后一背,转过头就健步如飞,这让你根本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他的真身。
央荣紧随其后,在司法委门口只留下了我和二奎,就连门口的绿皮兵都跟亲卫队一样跟了上去,我却始终没再上前一步。
“许哥,去啊。”二奎那小子催促着说了一声,他却没有想想,连他都明白的事,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?
我只是不想,不想在良知和道德的障碍中,跨越一切的冲向那无法挽回的最后一道边界线。
老乔在这个时候看了我一眼,在街道上刮起的风尘中半扭身看着,宛如在等待着我的抉择,可这抉择对于我来说根本就不是去选善恶,而是定生死。
我跟过去了,没人强迫我,但,又像是被命运掐住了喉咙,连喘口气儿都不能。
老乔笑的很开心,仿佛早就想到了这一切。
当我代替布热阿站在老乔身后,和央荣一左一右跟着他的脚步,所看见的,是整个勐能的百姓与商贩主动上前打招呼。
央荣接替了我发红包的位置,就这么上前一步挡在老乔面前,来一个人给一个红包的发着,我站在老乔身边,看见想往上靠的佤族百姓,就过去拦,不让任何人靠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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