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妈似乎也习惯了‘阿姆’的称呼:“这说的是什么话,本来也没拿你当外人啊。”
他们俩都快认干亲了!
我却夹在中间死死捂着这层随时都有可能破的窗户纸,两头都不敢捅破。
行吧,快活一天算一天吧。
吃完了饭,这回老太太不抢着干活了,她是真不喜欢洗碗,两个小姑娘也终于找到了活干,就那几个碗筷,还一起扎进了厨房。我和布热阿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,正好看见重播的新闻。
老乔在镜头前义正言辞,那几个女孩在旁边瑟瑟发抖,而我稍纵即逝的画面立马被老太太抓住:“瞧见没有,我儿子,我儿子!”
给她乐的啊,像是熬了这么多年,终于熬到了我有出息的这一天。
“妈,你咋这么高兴呢?”我问道。
老太太回应:“能不高兴么?”
“出门买菜坐军车,有俩拎枪的兵跟着,有一回我和菜贩子讲价,人家就白了我一眼,这俩拎枪的兵好悬没给人家抢喽,我这是紧拦慢拦,才算是给拦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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