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虎当不当正不正的停在了夜秀门口时,我已经在布热阿脸上看见了夜幕下闪烁的霓虹。
正从停车场准备往夜秀里走的两个客人吓了一跳,刚要抬手骂,布热阿推开车门就走了下去。
他腰上明晃晃挂着的那把枪让这两个人立即闭上了嘴,调头又走回了停车场。
这就是聪明人,一见要发生点什么扭头就跑,真出事了你想往人家身上赖都赖不着;就有那个笨的,哪一发生点什么恨不得拔着脖子瞅,不管是当事人余怒未消给你一顿骂,还是打起来扔东西砸这种人脑瓜子上,我觉着都应该算活该。
我当时撇着嘴从另一面下车,既然是来砸场子的,就应该有砸场子的气势,关键是,这次要不砸出点响动来,我怕老乔不信。
“哎,你们这车是怎么停的……”
一个保安歪戴着帽子吊儿郎当的走了过来,他是奔我来的,也没什么别的意思,就是问问这车是怎么回事。布热阿可一点不惯着,直接挡到车头前面,一脚就踢到了他裤裆上!
碰!
这一脚马上让这小子双腿夹紧弯下了腰,布热阿抬手将他帽子打掉,也弯着腰在他耳旁说道:“你听好了啊,车钥匙我都不带拔的,我出来的时候车要是挪了地方,或者熄了火,我就找你。”
说完,立即转身追上了我的脚步。
我斜眼看了他一下:“你怎么也学会撩狠话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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