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,好像有点不对了吧?
夜深了,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甚至一直到天明时分都没合过眼。
这一宿,门口的绿皮兵换了三次,也就是说光看着我的绿皮兵就有十二个人,我一个伺候厨子的,有那么重要么?他们不是已经知道了我是‘聋哑人’么?
清晨,我准时从床上爬了起来,刚推开房门那一刻,门口的两个绿皮兵就做好了要跟着我的姿态。
我慢悠悠走向那名军官带我去过的屋子,刚一进屋,满屋的恶臭味熏得我直眯眼。
这一屋子随处乱滚的酒瓶子……
这一屋子随处可见的呕吐物……
我他妈都怀疑那厨子拉屋里了!
我打开了房门让清晨的空气进入房间,好半天才从门口转身又钻了进去,开始收拾满屋子的酒瓶子。
酒,不是中文的,上面的文字我根本看不懂,但我肯定不是英文;
桌面上,摆放着上好的三文鱼刺身与天妇罗,而我可以肯定的是,哪怕是在勐能,都找不到这么一家可以做出岛国料理的餐馆,起码在我看见过的街区内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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