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说话将枪别进了腰间,反正也没子弹,有没有枪套的意义不大。
那天我喝了很多酒,阿大也在一直喝,后来我俩喝的舌头都大了,才从他嘴里听见一句实话。
“兄……弟!”
“你说我在这个园区里,还能信谁?”
“还他妈能信谁!”
是啊。
何止是阿大不敢相信任何人啊?
我也不敢!
就连小伙都不敢。
我们所有人把信任拆下来当做铠甲,生怕将弱点暴露给其他人后,会有人抽冷子拿刀捅向肋巴扇。
“大哥,你喝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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