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这句话,我嘚嘚瑟瑟的凑了过去,在芳姨后腰出搂住了,用下巴搭在她肩膀上,看着远处的山头。
芳姨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我的手臂,叹气道:“你呀,一辈子就是给人当兄弟的命。”
是。
我混的时候,的确是给人当兄弟的,可让这个女人说出这番话,多多少少心里还是有点不太乐意,问道:“啥意思。”
“你就没琢磨琢磨,阿大为什么这么干?”
“还能为什么?不就是不想提拔我以后拉帮结伙呗。”
“还有呢?”
“还有?!”
或许,这就是我不如那些真正聪明人的地方。
“当然还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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