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他转身就走,阿大在转过身的那一刻,伸手在我脸上拍了两下:“你呀,少抽点吧,瞧你那脸上,一点血色都没有了。”
那是抽的么?那是吓的!
……
当我跟着他们俩回到了山下,重新进入大巴内的时候,阿大也上了大巴,他把那台皮卡让给了老板,然后,一点点往后回头看着车辆倒出了山林,原路返回。
而我,嘴里始终叼着烟。
不叼不行,不塞里根儿烟,上下牙就会不停的‘嘚嘚嘚嘚’打颤,太他妈丢人了。
等车辆原路开回了勐能,又从勐能驶离,回到729园区,车上那群一直在担忧着的狗推这才觉着又活了一回般腿软着下车。
可我,却好半天没能站起来,得亏有这些狗推们一趟一趟的打身边过,才没人看出来我的腿也软着。
最后一名猪仔下车,我终于攒足力气起身,紧随其后跟着下车以后,那位老板正在解衣扣。
他很绅士。
慢慢的解开西装扣子后,将西装脱下扔给了阿大,再伸出手来去解手腕上的表,可这回他却没有同样扔给阿大,而是在周围看了一圈后,隔着挺老远将手表高高抛起,冲我扔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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