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勇解释道:“就是老美折腾黑奴那一阵倒腾出来的招,他们其实也怕黑奴有反骨,于是在上船之前,都这么折腾一遍,凡是经过这一套的黑奴,个保个在船上安分守己。”
我都不敢想象这玩意到底有多痛苦,尤其是当这个刑罚持续几天之后,发根处长出来那些又粗又硬的头发茬子扎回到头皮上的时候。
“技术就是这么服的?”
“他不服也不行啊,正常人谁遭过这个罪儿?”
阿勇伸出来两根指头:“就两天,两天之后老板给技术收拾的服服帖帖,直到今天也没犯过毛病。”
说这话,我俩正好路过商店,我转头说道:“勇哥,我去买点东西,你要啥不?”
“我不要,你痛快点。”
片刻之后,我打商店里拿出来了三条烟,一身内衣裤和几双袜子外带一兜苹果走回到了阿勇身边,我都没和他打招呼,将他手臂往起一拿,顺胳肢窝就夹过去一条华子,阿勇愣神的工夫,我和小伙把另外两条烟分完了。
阿勇竟然还不好意思的说了一句:“你扯这个干啥。”
阿勇当然不缺烟,我不瞎说,他屋里那烟没事都往墙角堆,根本抽不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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