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下,有人在欢呼雀跃,有人放声咒骂,竟然还有服务人员端着托盘上成捆的现金正在分发。
“这怎么还带下注的?”
我指了指服务人员托盘上的成捆钞票,问了一嘴。
阿勇站在我旁边说道:“要不然七连长能舍得给咱抹二十万罚款、也要请人来打么?这孙子前几回不一定输了多少呢。”
说话间,我俩突然全都闭上了嘴,七连长从前面回来了,这货见八角笼里开打就离开了坐席,跑到了擂台边上看热闹,只有跟着他来那个绿皮兵端枪站在我们身后。
“阿勇,你准备准备,下一场你和二营的察猜干。”
阿勇缓缓起身,将手上的油腻往桌布上擦了几把,我看了他一眼,说道:“加点小心,这小子听名就是练泰拳的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他答应了一声。
我说的是反话,但阿勇一定听不出来。
就这,阿勇依然在奔向八角笼的路上,趴在七连长耳朵边上说了两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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