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全喝多了,喝得最多那个,是和我一起来到这儿的小情侣当中的男人。
那个男人眼睛都喝到了睁不开的程度,坐在原地旁若无人的哭,给眼镜哭到烦得实在受不了了,起身走到另外一张桌面上,给了他一个嘴巴。
还别说,一个嘴巴以后,那小子老实了。
眼镜算是找到了整治这群人的开关在哪,当他阴冷的走回来时,同一张桌面上的人都不说话了。
“看着我干嘛?”
眼镜如此问着。
阿苗喝点酒已经分不清自己是谁的说了一句:“你收费啊?还他妈不让看?”
自打眼镜支棱起来以后,阿苗在工作区清醒时从没反抗过一声,几杯猫尿下肚,脾气秉性还变了。
“X你妈,你再说一次!”
眼镜瞪了他一眼。
有时候我觉着眼镜比我更适合在园区里当打手,这小子心黑的就像是在墨汁里泡了多少天,心脏粘膜上都带着墨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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