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族人们虽然留了下来,但不安的气氛却随着夜色降临,变的越来越重,最后化成恐惧,紧紧攥着每个人的心脏。
他们害怕,他们愤怒,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干,为什么要遭受这种可怕的惩罚?
然后他们便很自然的迁怒适尔,把一切责任都推到她身上。他们一边惴惴不安的等待饿鬼的降临,一边愤愤的小声骂道:
“谁都知道水西苴穆是鬼王的苗裔,她却帮蒙古人杀了他。”
“就是,你不答应联盟,就别让人家来就是了,干嘛还要杀了他?!”
“蒙古人让她干什么,她就干什么,她是蒙古人的狗吗?”
“这下好了吧,惹得鬼王发怒了,派饿鬼来报仇了!”
“她还不让我们走,就是存心让我们给她陪葬……”这样带着极端情绪的议论声此起彼伏,根本压都压不住。
这些话都顺着风飘到适尔耳边,要是平时她早就怒不可遏了,命卫士鞭挞这些贱民了。
但今天卫士好像也有点生气,所以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。
她现在就指望着毕摩的‘浅德德’仪式一定要奏效,将饿鬼驱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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