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艹……”此言一出,直接给两个酒友干醒了酒。另外一个姓马的急赤白赖的怒喝道:“你俩不要命啦!胡说八道什么!”
“就是,你不要为了面子瞎吹牛,要害死大家吗!”姓潘的也急了。
福寿还在那醉态可掬道:“你们还别不信,而且我告诉你们,我还是被勾……”
话没说完,就被两个酒友捂住嘴,死活不让他说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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福寿酒醒之后都不记得自己说过这话,可是说者无心、听者有意。
过了几天,他就被那个姓马的酒友约到煤山上。人刚到,几条彪形大汉从小树林一拥而上,将他倒吊在一棵老歪脖树上,拷问他跟谢氏的奸情细节。
福寿这才知道早被人盯上了,那姓马的就是胡惟庸故意派来接近他的奸细。
他这种在女人面前意志软弱之辈,自然也禁不住拷问,没几下就竹筒倒豆子——全撂了。
姓马的还特意让他详细描述了每次偷情的时间、地点、说过的话、用过的姿势……最后让他在口供上签字画押。
这份口供要是落到徐达手里,把他削成人棍儿,再把他家祖坟刨了,都算徐达客气。所以福寿也只能乖乖任其摆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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