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……”陆仲亨惨笑一声道:“好歹不算输个精光。”
“对。”朱桢点头道:“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止损。”
“还有没有别的选择了?”陆仲亨满脸乞求道:“王爷,我实在是不想死啊。可不可以把我贬为戍卒,发到云南给王爷效力?我打仗很厉害的,年轻的时候就能举鼎。别看我已经五十多了,小伙子也没我力气大……”
“不行。”朱桢摇摇头。
“……”陆仲亨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“唉。”朱桢叹了口气道:“本王也想留伱一条命,但实在办不到。放在哪个朝代哪個皇帝,只要脑袋正常,都容不下谋反的人,哪怕谋而未反也不行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陆仲亨惨笑一声道:“是我痴心妄想了。”
“能保住你们家,还有后代的荣华富贵,就已经是父皇念在昔日旧情的份上,格外开恩了。”朱桢又叹了口气道:“人总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。说实话,这个代价不算太大。”
“哈哈哈,王爷不需要给皇上脸上贴金了,我还不知道上位吗?”陆仲亨却突然放声大笑道:
“要是依着他‘要么不做,要么做绝’的脾气,肯定满门抄斩、株连九族不说,还要把军队里所有跟我们有关系的人全都杀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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