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岳父,我来看你了。」朱桢赶忙上前,握住他枯瘦冰凉的手,坐在床边上。
徐达费力的反握住他的手,浑浊的泪珠在眼眶打转。
「妙清在云南太远了,还没得到消息呢……」朱桢以为他想闺女了,赶紧解释道。
这时徐达却开口了:「王爷,我有罪啊……」
「岳父,你只有功没有罪。」朱桢忙摇头道。
「不,有罪。」徐达微弱的叹息道:「军粮没了,呜呜……」
他一阵悲从中来,终于哭出声,掉下泪来。「晚节不保啊。」
「岳父千万别这么说,来龙去脉我都听四哥讲过了。」朱桢忙安慰他道:「从十年前开始,军粮收储就归了布政司管,按察司来监督,岳父早就管不着了,你没有任何责任啊。」
「有的。」徐达却缓缓摇头道:「我这个征虏大将军节制山西北平辽东诸司文武,北平的布政使按察使,也算我的属下,如此失察怎能说没有责任?」
「话是这么说,但北平布政司和按察司自成立以来,岳父就没过问过他们的事儿。」朱棣沉声道:「只有需要他们配合的时候,才会把他们找来,吩咐一番,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情!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情,此中缘由更是人人皆知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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