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丈夫。”宋国公也赞一声。
三位国公说着闲话,也上了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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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国公马车上。
胡惟庸俯首贴地,屁股撅得老高。
“胡相爷,这是干什么啊?”李善长冷眼看着他,不咸不淡的问道。
“恩相显然是生卑职的气了,卑职虽然不知道恩相为什么生气,但既然恩相生气,那就是卑职的错,给恩相磕一个总没错的。”胡惟庸俯身谦卑说道。
刹那间,他仿佛又回到了当初,那个偶得李善长垂青的小角色。
毕恭毕敬,诚惶诚恐。
“都是快成精的老狐狸,胡相就别在这儿揣着明白装糊涂了。”李善长哂笑一声道:“你不是信誓旦旦要取代咱吗?”
“恩相冤枉啊!”胡惟庸马上叫起撞天屈,发起毒咒道:“卑职若有此心,叫我被天雷炸为齑粉,叫我全家死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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