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目地自然是,以不追究齐王来换取胡充妃的自由。
对做母亲的来说,这没什么好选的,答案永远只有一个。
“呃,现在想想。我与你母妃本是亲姊热妹一样。那日她又喝了太多,酒后无状,也做不得数的……”达定妃说到一半,又想起那两记大比兜,脸颊一阵火辣辣的生疼。
她不甘就这么投降,还想拿捏一下老六道:“只要你在大本堂,向你七弟道个歉;再让你母妃向本宫认个错,本宫也不是不可以大度的。”
“放屁。”朱桢登时拉下脸来。
“你说什么?!”达定妃杏目圆睁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“抱歉,放屁太不文雅,应该说厚礼蟹的!”朱桢最讨厌这种愿赌不服输的癞皮狗。
胡公公嘴唇一抽,心说跟咱家有什么关系了?
但气氛剑拔弩张,他哪敢废话?
朱桢确实生气了。他本以为此番像宫斗剧那样,大家点到即止,保全体面。
却没想到对方如此不顾体面,明明已经败了,却还想输人不输阵,死皮赖脸的恶心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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