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先说。”胡惟庸面不改色的对那舍人道,一边说一边朝自己心爱的小毛驴走去。
“是。”那舍人点点头,轻声道:“胡相进宫第三天,吴状元突然拿着太子手谕到中书,说是太子爷要研究一下朝廷的收支,便将衙门所有的账目拉走了。”
“这是什么混账话,研究朝廷收支找户部去,我们中书省的账上能看出什么来?”彭赓闻言气愤道。
“住口。”胡惟庸喝止一声,冷笑道:“来这一遭也不错,至少太子爷就知道,对咱们的误会有多深了。”
“哈哈,是啊。”彭赓也大笑起来,颇有连阴许久,终于拨云见日的畅快。
做了背锅侠的商暠却笑不出来,只觉他吵闹。
“你先去衙门露个面,稳定下军心吧。”胡惟庸吩咐彭赓一声。
“好嘞。”彭赓应声而去。
“走,老商,去我家喝点去。”胡惟庸这才拍了拍商暠的肩膀,招呼他上了自己的驴车。
小毛驴拉着多了一个人的车厢,骂骂咧咧吃力的向前。
“老商,你是不是不太理解,为什么是伱不是他?”晃动的车厢中,胡惟庸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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