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是让大家都分担一些,这样每个衙门的压力都会小很多。且皇上最喜欢勇于认错的态度,这样也可能会从轻发落。”
“是。”甄爽点点头,但心里是真不爽啊。
这次事件最负责的就是鸿胪寺,结果最后却要跟上级衙门同样担责。换了谁要是还能觉得爽,那可真是受虐狂了。
“好了,那就这么定了。”胡惟庸摆摆手道:“大伙儿分头写请罪疏吧。”
“是。”众人抱拳应声,各拿一套纸笔,分头找地儿写起来。
“汪相。”胡惟庸看看外间,对汪广洋道:“朱部堂那边……”
“好吧,我去劝劝他。”汪广洋无奈的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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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来外间,汪广洋便见那朱梦炎歪在榻上,自己出来也不抬头。还在那生闷气。
他便坐在朱梦炎边上,拍着他的肩膀,轻声道:“仲雅兄,我们是同科进士,多年同僚,可愿听我一声劝。”
“讲。”朱梦炎闷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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