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年,他们受胡惟庸一党排挤,都落到了礼部、鸿胪寺、行人司之类的清水衙门。”刘伯温淡淡道:
“但哪怕是一条咸鱼,都能派上用场。何况是朝廷官员呢?运用之妙、存乎一心,就看你怎么用了。”
“你们不愧是师徒。”刘璃小声在朱桢耳边道。
“我说的是厕纸,跟咸鱼不一样。”朱桢嘿嘿一笑道:“所以师父通过在鸿胪寺的晚辈,知道了占婆使者觐见受沮,滞留京里的消息?然后助人为乐了一把,让那什么阳须文无意中得知了登闻鼓的存在?”
“……”刘伯温微笑颔首。
“然后卡着曾泰进宫的点儿,让他去敲登闻鼓?”老六又道。
“嗯。”刘伯温又点点头。
“怎么能做到呢?”刘璃好奇问道:“太着相了肯定不行吧。”
“这不难。”朱桢笑道:“换了是我,就昨天晚上让占婆使者无意中知道登闻鼓,他已经困在京里半年了,肯定会第一时间去敲鼓的。然后会同馆门禁森严,我会控制当天开门的时间,那边曾泰快上长安街了,才打开大门,就可以在当事人不自知的情况下,制造这次偶遇了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捧场王刘璃恍然道:“小师叔真厉害。”
“那当然了,哈哈哈。”老六便开心笑起来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