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姓宋的不逼死我们是不算完啊……”生员们一个个咬牙切齿的低声道:
“他不都七十了么,怎么还不致仕啊?!”
“快死吧……”
往常但凡有人交头接耳,侯助教定会严厉呵斥,甚至直接戒尺伺候,但今天他选择充耳不闻,任由学生们非议祭酒,自顾自出了教舍。
这时一旁乙字班的助教何操也出来了,两人对视一眼,都是一脸的如释重负。
“你们班上怎么样?”走远之后,何助教低声问道。
“差点炸了锅。”侯助教小声答道:“好在我及时祸水东引,让他们把账算在那位头上,不然,嘿嘿……”
“我们班上也是,诸生今天格外没耐性啊。”何助教感同身受道。
“太正常了,这半个月,他们身上的压力太大了,那根弦,快绷断了。”侯助教轻声道:“不过咱们这样合适吗?”
“是不太地道。”何助教点点头道:“但事有从权,要以大局为重,只能苦一苦诸生,骂名祭酒来担了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