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金助教点点头,没有停笔。
“唉。”众学官叹气道:“这是今年第几个了?”
“第五个。”金助教淡淡道:“算上病死、饿死的,整十个。”
“真是作孽啊!”众学官叹气连连,一个叫田子真的学录愤而拍案道:
“可惜死这么多人,非但动摇不了宋祭酒的铁石心肠,他还变本加厉,要再给学生们加晚课、加作业,这是嫌自杀的不够多啊!”
“就是,皇上怎么能让这种法家酷吏来管我儒学呢?再由着他折腾下去,我大明的文脉都要断了!”情绪是会传染的,另两个官员,助教何操、学录李平也跟讨伐道。
“你们光在这里吆喝有什么用?”金文征不屑的摇摇头。“有本事当着宋祭酒的面,讨伐他呀!”
“……”三人登时语塞,田子真不悦道:“我们官微言轻,安能面沮大僚?”
“就是,说得好像你敢一样。”何操李平也不爽。
“我虽然不会面沮大僚。”金文征从容搁笔,拿起纸张、吹干墨迹道:“却敢上疏直言其非。”
“真的假的?”三人闻言凑过去,接过他手里的奏章传阅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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