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带刀舍人便赶紧列队,挡在都尉身后。
“我们是亲军都尉府的人,办的是皇差!”为首的千户疾言厉色的呵斥道:“伱们要造反只管上前!”
“格杀勿论!”带刀舍人齐刷刷抽出佩刀,寒光闪闪,令人望而却步。
刘英则自顾自走到棺材旁,将盖在上头,尚未下钉子的棺材板缓缓推开,一具穿着寿衣的男性老年遗体,便出现在他眼前。
他招招手,让李亨过来。“是他么?”
李亨仔细辨认一番,点头道:“没错,下官见过他好几次。在苏州想要站住脚,必须拜这位平江公的码头。没想到,说没就没了。”
然后在李亨震惊的目光中,刘英居然把手伸到棺材里,去谈那陆仲和的鼻息。
这一严重冒犯的举动,自然激起了陆家人,乃至所有来宾的怒火,纷纷大声咒骂起来。陆家的儿孙还试图冲破带刀舍人的警戒线……
带刀舍人可不跟他们客气,一刀一个,砍翻了两个,陆家人顿时就老实了。
良久,刘英才收回手,叹气道:“确实死透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李亨点点头,心说多新鲜啊。不死透了,谁躺棺材里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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