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本也不知道他失望个啥,接着对他师徒道:“你们师徒二人,想改编我师徒的《水浒》也不是不行,可你们不该胡编乱造,加艳情内容啊!”
“何出此言?”刘伯温问道。
“听说秦淮河边,近来有个金莲院,上演了个杂剧《金瓶梅》挺火。草民本着学习的态度,花了大价钱,买了第一排的票。”罗贯中说着咳嗽两声道:“我不是为了旁的,我就是近视,没办法。”
“哦……”
“结果那都演了些什么啊!”罗贯中气得鼻子都歪了,要不是实在忍不了,他还不会来找刘伯温算账呢。
“我都不好意思说,下流!低俗!淫秽!简直太过分了!”
“那可跟老夫没关系。”刘伯温忙矢口否认道:“我可不知道什么‘金瓶梅’,‘银瓶兰’的。”
“本王更不知道了……”朱桢也赶紧否认。“我小孩子家家的,哪会去那种地方?”
这一刻,他理解了兰陵笑笑生,为什么要一直隐姓埋名了。
“真跟你们没关系?”罗本狐疑问道。
“真的。”师徒异口同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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